杜蕾娜吞吞吐吐，闪烁其词：“你知道的，项目总经理是个女人，我严重怀疑她是颜控，当即表示这个乐队很不错啊，能不能约来谈谈啊。我说人家乐队解散了好几年了，经理当场就发飙了，说什么既然解散了你们为什么还推荐，这是消遣我们吗，如是总总现在僵持在那里…”
端木菲明白了，杜蕾娜开了空头支票，结果甲方认了，并要求兑现。杜蕾娜兑现不出来。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端木菲问。
“我想，你能不能请你师兄出个面，和甲方见上一见，报价高一些，让甲方知难而退？咱们再找别的乐队。”
端木菲很头疼，这不光是消遣甲方了，还消遣了乐队啊。一个解散了四年的乐队，每个成员都有了自己的生活，那能说聚就聚、说唱就唱了呢？还要她去和师兄谈，她现在很怕见师兄啊！
“小菲，”杜蕾娜见她面有难色，恳求道，“拜托你了！”
端木菲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试试吧。不过我有个要求，你把音乐节这个活动，做成一个精彩的方案。记住，我们提报的对象不是甲方，是乐队。告诉乐队，参与这个活动他们能得到什么？我们能为他们争取到什么？你可别让我空口白牙地去请乐队出山，我做不到。做足了样子，还是不成，也不枉我刷脸一次。到时候我亲自去酒神小镇，和你一起向客户道歉。”
“好！小菲你太仗义了！”杜蕾娜头上的乌云终于散去。明明大家年纪相仿，为什么有小菲在，就觉得这样踏实呢？“那，我这就去写方案？”
“等等，”端木菲犹疑一下，说道：杜杜，我…昨天在燕莎餐厅看到你了。”
杜蕾娜的脸顿时白了，忙说道：“小菲，你可别误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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