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吧。”
陆铭听话结束修炼，离开了虚无空间。
……
刚刚离开虚无空间，陆铭立刻站起身来，他低垂着头，双手贴紧大腿，摆出一副好好学生的模样。
一边用眼角余光观察九寒。
能明显看出，九寒脸上并没有任何负面情绪……
反而有一些惊讶与欣喜。
惊讶是理所当然的——哪怕陆铭不清楚别人的状况，也能知道自己能够吸收神之本源，大抵是一件很bug的事情。
但这欣喜从何而来，陆铭却是有些搞不懂了。
不等陆铭思考更多，九寒再一次伸出手，摸在了陆铭的身体上。
而这一次，九寒摸得更细致，更认真。隐约金光从九寒指尖绽放，并流转于陆铭全身。
这个环节一直持续了十来分钟。
九寒终于收回了手，看向陆铭的目光满带着复杂和期盼。
“你很好……非常好！”
陆铭试探性问道：“老师您这又是什么意思？”
很好……非常好。
九寒这是何意，陆铭真的揣摩不透。
陆铭的声音，似乎让思考着什么的九寒回过神来。想了想，九寒开口问道：“你知道什么是神之本源么？”
陆铭故作茫然摇头：“不知……”
九寒再问道：“那你知道，自己的身体能够吸收其他对你有用的异种能量么？”
陆铭点头道：“这个我倒是知道，之前在炎族遗迹的时候……”
陆铭巴拉巴拉的把炎族遗迹的事情大概说了一遍。
后再补充道：“我的虚无界域就是在那边晋级的，但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能做到这种事情。”
“大概就是某种特殊的体质或是未开发出来的能力吧。”
陆铭这般说完，九寒便思忖着点了点头。
“大概就是如此了。”
后他话锋一转：“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没有人能够在成就神灵之前，就能吸收乃至适应神之本源……”
“除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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