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故意的。”他咬牙切齿地吐出了这四个字。
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
江云启挑了挑眉。
很想说一句，是有如何。
却不想，刚这么一想完，殷无绪开口了。
“是。”
他的语气亦是平静淡漠，就像是在叙述很正常的一个事实。
裴潇御没想到，殷无绪这么直接果断，脸都快气的扭曲了。
江云启实在是绷不住，笑了出声。
他盯着裴潇御，甚是关切地道：“裴师叔，快些起来，地上凉，待会晕倒了，师祖又要误会了。”
江云启说完，想到了什么：“哦不，是待会裴师叔又要误会了。”
他笑吟吟地看着裴潇御。
裴潇御恶狠狠的目光挪到了江云启的身上。
“你算什么东西？敢这么对我说话。”
江云启：“？？？”
垂在身侧的小拳拳骤然握紧了。
他下意识扭头看向殷无绪。
委屈地眨了眨巴眼睛。
殷无绪的眸色已经冰冷沉寂了下来。
看裴潇御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死物。
裴潇御几乎是立刻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他吞咽了一口唾沫。
“不，不是这个意思……”
殷无绪还没来得及开口，他就先怂了。
拜托，他是真的察觉到了杀意啊。
殷无绪是真的想要杀了他。
现在在殷无绪的寝殿中。
万一他一个冲动失手，为爱冲锋，把他嘎了，他怎么办？
越想，裴潇御越怂。
罢了，今日，还是先收敛一点好了。
想到这里，他看向了殷无绪和江云启。
岔开话题道：“我今日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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