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四个字，肖初玉声若蚊呐，整个脖子都羞愧红了。
感觉他自己居然能说出这几个字，实在有点不要脸了。
“我，我心里有数的.......这肯定是假的。”
卜算子听了面前少年支支吾吾的话，有点想笑，但是又怕伤到少年自尊，于是咳嗽一声故意找话说：“那也不一定是假的啊，你......你这长相调过没？”
“调，调过。”肖初玉声音更低了。
“调过多少？”
“好像是最大程度......”肖初玉脸蛋红透了，羞愧难当。
像是他这么容貌虚荣调百分之百的人应该不多吧，调了那么多还长这么一副有点丑的样子应该更没几个人了吧？！
卜算子可不知道肖初玉的心理活动，他张了张嘴，笑着说：“最大程度很正常啊，仙道几乎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上调过百分之百的容貌，而且你......你现在长相很清秀啊，想必就算不调，也不会丑！”
这话他说得倒是肺腑之言。
月下初遇这个小弟弟在游戏里的形象的确很清秀，只不过在仙道俊男美女遍地走的情况下，就有点不太够看了。
不过既然调完后能清秀，那调之前肯定也不会特别丑，何况这小弟弟人品好，现实里颜值就算不高，应该也算是比较顺眼那一挂了。
“嗯......嗯。”肖初玉面红耳赤。
手指抠着衣角。
卜算子含笑：“好了好了，那就别理那几封邮件了，你在这儿闲着没事儿烤鸡吃呢？”
“啊，是，不不，不是！”
“到底是还不是？”
“不是闲着没事儿烤鸡吃。”肖初玉抿了下唇角，总是垂着的眸子抬了起来，闪出难得的神采和兴奋，漂亮得好比宇宙星辰，不似真人。
卜算子被那神采恍了一下。
这小弟弟的眼睛倒是好看得过分啊......
“卜算子大哥，这个烤鸡，就是你说的那个机遇。”
肖初玉说着，立刻从游戏背包里取出一只烤好的黄金烤鸡，塞到卜算子手中。
“你快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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