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心想，呵呵；就怕你有命拿没命开。
说着李牧做了个请的手势，章哥上车，你说吧今天去哪都行。
章雨鑫报了几个地方，李牧开着车二人闲逛了一天。
一直到晚上二人吃过晚饭后，章雨鑫说了白天去过的几个地方，让李牧再走一遍，当然李牧知道章雨鑫要开始为0元购踩点了。
一直到后半夜，把这几个地方都去了一遍后，章雨鑫约定明天晚上还是这几个地方，到时候再走一遍。
到了第二天晚上十点多，李牧再次拉着章雨鑫把昨天踩点的地方走了一遍，之后二人在回来的路上经过一片郊区烂尾的工地。
李牧找了个借口说要放放水，章雨鑫点点头道：行，一晚上我也快憋死了，直接摘下帽子口罩，把电击枪也放到车上，跟着李牧径直往面前一栋烂尾楼走去。
就在章雨鑫打了个打了个冷颤准备收工的时候，李牧手往怀里一伸，章雨鑫左手夹着的香烟烟头散发出微弱的火光映衬下，一道黑影闪过愣了一下的章雨鑫发出凄厉的嚎叫。
下一秒一团擦玻璃的抹布直接塞进他的嘴里，李牧再次挥动捕鲸叉，锋利的刀刃将章雨鑫的另一只手也砍了下来。
随即一脚踢在章雨鑫的背上，倒地之后，用脚死死的踩着章雨鑫的头，这才拿掉他嘴里的抹布。
此刻的章雨鑫疼的直想打滚，奈何踩在他背上的这只大脚让他动弹不得。
艰难的开口问道：为...什么？我...似乎...没得罪过你吧，我还给你把油加满了，还请你吃饭，我还...
李牧看着像死狗一样被自己踩在脚下的章雨鑫，把踩着他脚挪到他的脖子处用力一拧，还打算说些什么的章雨鑫瞬间说不出话来。
老卫？那个一言不合就削掉你右手的家伙，现在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讨点利息，我削掉他双手。
只不过我不会次元斩这种牛逼的大招，只能用刀了。
听着李牧的喃喃自语，章雨鑫满脑子疑惑，我他妈什么时候削掉这个老卫的手了。还次元斩......
等等，难道说......？
似乎猜到了什么章雨鑫不断胡乱挥舞着两条没了手的断臂，似乎想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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