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输明霎时怔住当场。
面色一阵变换，似乎在思考和纠结什么。
最终他似乎想通了，面色化为平静。
随即恭敬一礼道：“谢娘娘指点！”
他也不作久留，言明自己还有事务未完成后，拜别而去。
只剩众妖以及秦灵珊听闻二人谈话后，大眼瞪小眼。
心中跟着思考揣摩。
重凡看着两个黑牛精毛发上沾染的泥污，笑着问道：“你二妖此次下山，可有何想法？”
两个黑牛精见娘娘问询，顿时紧张不已。
就跟面对老师考教的学生一样。
一时手足无措。
牛大看向了牛二，眼中露出求助的眼神。
牛二思考了一番，上前拱手一礼道：
“昔日俺兄弟二妖隐居天顺山，几乎不和外人打交道。没做过什么恶事，也很少有什么善举。可今日填埋千骨，救得阴司恶灵后，忽觉心中畅快不已。”
他顿了顿，笑道：“俺牛二从来没干过这么大的好事！心里满满当当，可比俺们平时枯燥修行有意思多了！”
一听此言，众妖纷纷笑出了声来，但具是善意的笑容。
重凡也笑着看向牛大，温和道：“你呢？”
牛大挠了挠头，紧张道：
“俺在想，要是当初俺们兄弟真的帮那蛇妖走水成功，导致生灵涂炭，那得出现多少枯骨！要挖多大的坑，埋多久才能埋完啊！”
说着他偷偷打量了一眼重凡。
却见上首娘娘面容平和，眼中隐带鼓励。
随后鼓足勇气道：“所以，俺想着，俺以后做事一定得擦亮眼睛，学会分辨！”
重凡抚掌而笑：“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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