嘈杂的鸭声自水面响起，一只只白日所见的冤魂水鬼，也变化成鸭子浮了出来。
但此时赵凡天已有防备，稳守心神，根本不受影响。
见水边那人饶有兴致的盯着鸭鬼，鸭叫声越来越高亢，渐渐竟连成一片，如泣如诉，宛如一首悲怆的古曲。
赵凡天看得真切，那鸭声有如实质，正渐渐凝聚成形，化作一个鬼面武士。
那个鬼面武士，舞动干戈，在水面和着曲声跳着战舞，显然是在积累气势，准备放大招了。
来而不往，非礼也。
赵凡天从来不是站着不动，让人欺负的主。
他大吼一声，
“这是你们逼我的！”
说完，清了清嗓子，唱起了最拿手的《小苹果》。
当年在商场门口，没少听那些大爷大妈放这首歌，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
只是他五音不全，在公司团建时，每每唱起这首神曲，总会无缘无故的被人打赏酒瓶，以示鼓励。
今天终于有了唱的和他一样难听的歌友，还有跳广场舞的哥们伴舞，他难免技痒，想要一展歌喉，比试一番。
……
当赵凡天唱到第三遍，“点亮我生命的火 ，火火火火火”的时候，那个手舞干戈的武士砰的一声——炸了。
蛟池也像开了锅一样，一个巨大的脑袋从里面探了出来，对着他就是一口千年老痰。
“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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