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辉波有些着急，“余总，我没跟你开玩笑，我们舟山渔业集团也要帝王蟹捕捞业务。”
余乐天收起戏谑的语气，说出的话中包含着些许愤怒。
“吴总，你是不是没有分清楚大小王，我才是主导一方，别分不清主次。
把你们的国企脾气给我收一收，我这人脾气不是每次都这么好的。”
吴辉波清晰的感受到来自余乐天的警告，他语气逐渐软下来。
“余总，我们也想要帝王蟹捕捞业务，这对我们很重要。”
余乐天有些不耐烦，终于说出那句话，“吴总，什么都要只会害了你们。”
吴辉波声调提高两分，“余总，这么说就是没得谈了？”
余乐天淡淡道，“要合作就按照我的规矩来，不合作也没有关系，我可以马上安排人退款，你放心我的付款效率比你们高。”
吴辉波一听余乐天发火了，急忙找补，“余总，开个玩笑，别当真，合作继续，继续！”
余乐天没有理会他，“不想合作随时给我电话，就这样！”
挂断电话，吴辉波一拳头砸在办公桌上。
“该死的麒麟集团，该死的余乐天！”
吴辉波骂了一通后，将电话打给农发集团的邓九斌。
“邓总，余乐天拒绝了，态度十分强硬。”
“既然他不听我们的，那就让闽省渔政的人去和他谈，妥协这种事情只有一次和无数次，只需要让他感受到足够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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