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楚楚嘴角抽了抽：“合着你之前给我的东西还不完整啊！”
〖诺亚〗笑了笑，作为一个人工智能，他可没有心虚这样的感情。
“只不过是先付一部分再付另外一部分罢了。”
“万一你给了一只错误的药剂，解决不了我的问题，我回头还是得去找你们讨要说法。”
“只不过你放心，我也没有说谎，我确实给了你们完整的推导公式，但是我却省略了一部分验算的过程。”
“东西是完整的，但是理解的难度却会高上很多。”
“就好像高等数学，你有了解题的运算方法，有了题目的答案，却丢失了中间的运算步骤。”
“最多就是让你们多花那么一些时间，如果你们能够找到一个足够聪明的人，能够自己推算出运算步骤，那么我这一小部分的安全装置也会失去意义。”
“在某种意义上，这并不会影响我们之间的交易。”
陈楚楚脸颊抽搐，她听到了什么？
高等数学！？
还是跳过了验算步骤的高等数学！？
有了验算方法，和结果答案，却没有验算过程！？
这就是顶级的折磨吧！
这是什么鬼故事？
陈楚楚叹了一口气，最后摇了摇头：“行吧，希望你不要骗我。”
“毕竟骗了我的代价是很大的。”
〖诺亚〗只是轻声笑了笑：“请相信一个人工智能的诚信。”
“因为我不会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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