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成心里吐槽一句，挥挥手：“崔理事，你是谁安排进集团的卧底？”
崔秀哲自己招认了更好，直接把罪名做实，这样李仲久就没有任何理由再闹事了。
如此断他一根臂膀，两全其美。
被打的血肉模糊，差点昏过去的崔秀哲，死命保持着自己最后一丝清醒，回想着十分钟之前，自己在车里跟石武的对话。
......
“你想活命吗？”石武面无表情的问着。
“...想。”崔秀哲眼看无法跳车，自己现在就是搁在案板上等待被剁的鱼，再不认怂就没命了。
“一开始挨一顿毒打是免不了的，这一点你做好心理准备。”石武快速说道，“如果问你是不是内鬼，你就直接承认。”
“啊？”
“别问为什么，想要活命就听我的。”石武神色严肃，“你只要按照我说的做，我保你活命。”
“如果李子成问你是谁安插的卧底，你就说...”
......
崔秀哲强忍着身上剧烈的疼痛，勉强深呼吸了几口，看向李子成：“你让其他人离开，我再告诉你。”
李子成眉头微挑，脸上的神色变得严肃。
难道真有事？
他挥挥手：“石武，带着兄弟们出去抽根烟。”
石武点点头：“好的。”
等众人走后，李子成轻声道：“你可以说了。”
崔秀哲按照石武的吩咐，死盯着李子成，一字一句缓慢说道：
“我是姜科长安排的人。”
李子成眼球猛然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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