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临渊忽地睁开眼，两手托住宋羡鱼腋下用力一提，宋羡鱼只觉地一转，等尘埃落定，人已经在季临渊怀里。
没有任何话，解开宋羡鱼的睡衣扣，低头的动作有点粗暴，宋羡鱼脸颊瞬间充了血，所有的反抗也在一瞬间消失。
软成任人拿捏的泥。
“别这样，万一知醒了……唔。”
话也不出来。
季临渊并没做得过分，很快就放开她。
还体贴地替她系上纽扣。
宋羡鱼坐红着脸捶了下季临渊胸口，头也不回地上了楼。
……
知睡得很沉，被子被他蹬在脚底下，宋羡鱼帮他盖好被子，忍不住摸了摸男孩肉嘟嘟的脸。
季临渊推门进来，看见她支着脑袋盯着知瞧的一幕。
走过来打算把孩子抱去隔壁，宋羡鱼阻止：“让他在这睡吧。”
季临渊看着她。
宋羡鱼拉着男饶手，“我挺喜欢他的，跟你倒是有点像。”
这话似是取悦了男人，季临渊把知往旁边挪了挪，然后睡到宋羡鱼身边。
宋羡鱼面对知侧躺，手搭上平坦腹，“万一我以后都生不出孩子，你可以跟我提离婚，但不能背着我弄个私生子回来。”
到私生子三个字，宋羡鱼不禁想到自己。
这三个字，是无数正妻最深恶痛绝的字眼。
“还没结婚，就想着离婚了？”男人话时气息喷在她脖子里。
“我只是在做假设。”宋羡鱼勾着唇，“当然，我并不希望有这么一，但如果要有，我希望事情是透明的，不要有任何隐瞒。”
“事情到不了那一步。”季临渊压着嗓音。
“不一定，没准我厌倦了呢。”宋羡鱼得没心没肺，“不是只有男人会喜新厌旧朝三暮四，女人也会，尤其像我这样年纪的。”
“那你会吗？”
“不准……呀！”
宋羡鱼惊呼，反应很大地扭着腰想挣开季临渊的禁锢，毫无预兆伸进来的手指，指甲划得她生疼。
脸却红了。
“你干什么？”宋羡鱼心跳快得不行，压着嗓子怕吵醒旁边的孩子，刚才她的反抗似乎惊扰了知，男孩哼唧两声翻个身。
男人粗粝的指腹摩擦她，渐渐有了些别的感觉，
宋羡鱼按住他的手，“我以后不那些话了，饶过我一回吧。”
季临渊唇瓣碰触她的耳垂，“再用这种语气跟我话，我怕要真忍不住了。”
宋羡鱼闭上嘴。
“跟我去书房。”季临渊又道，滚烫的气息喷在她耳朵里。
宋羡鱼声音带上委屈和怨怼：“你回来已经凌晨，这会儿估计一点多了，我明还要上课……”
隐约的哭腔，让季临渊心有不忍。
终究放过了她。
……
第二宋羡鱼迷迷糊糊，有人推她的脸。
“四舅妈，起床了，太阳都晒屁股了。”家伙已经穿戴整齐，站在床边大人似的叫宋羡鱼起床。
宋羡鱼脑袋昏沉沉，挣扎着爬起来。
“几点了？”
“六点，你快去刷牙洗脸，四舅舅一会送我们上课。”
宋羡鱼搓了搓脸，让自己清醒点，“你先下去吃饭，我一会就去。”
“快点啊，我们有早读课的。”家伙颇不放心地叮嘱。
宋羡鱼点点头，等他出去了，拖着疲惫的身体去卫生间洗漱。
刷着牙，视线从镜子里看见马桶旁的卷纸，忽地想到昨晚。
那人拿出手指后竟把手指给她看，轻轻分开的指缝间有薄薄的黏稠，虽然两人之间做过很多次，对这方面宋羡鱼还是有些放不开，气得她真想把那人踹下床。
见她真有些恼，他才慢条斯理抽了纸巾擦干净手指。
他太清楚什么样的爱抚是她需要的，每次都能直击要害。
男女这方面，女人也是有需求，尤其是有个技巧不错的男伴，这方面的需求会越来越大。
因为食髓知味。
这句话不止能用来形容男人。
昨晚要不是有家伙在，她估计也忍不了。
“四舅妈，好了没啊！四舅舅等你一起吃饭。”门外传来敲门声和家伙的嗓门。
宋羡鱼吐掉牙膏沫，“就来了！”
……
楼下餐厅，季临渊和外甥坐等宋羡鱼，男人手里拿着分报纸，宋羡鱼视线扫过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想到最晚，又脸红地转开。
知穿着皮质风衣，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端坐在桌边一副教养很好的样，粉嫩又帅气。
看见宋羡鱼，家伙殷勤地看向季临渊，声音跟个狗腿子似的：“四舅舅，舅妈来了。”
宋羡鱼忍不住侧目，现在的孩都这么会察言观色，知道谁不好惹，谁可以欺负。
季临渊搁下报纸，嗯了一声，道：“吃饭吧。”
家伙这才动手。
他的学校比宋羡鱼的近，季临渊先送他去学校，下了车，知乖巧地跟季临渊再见，一点没有昨晚对着宋羡鱼时的拽样。
车子重新上路。
宋羡鱼拿出手机看，一面问：“知要在我们那住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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