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绮姚就这么看了一会，笑道：“你好像很怕他。”
棠蓉被她那样看着，并未表现出任何反感或不自在，而是尴尬一笑：“比老虎更可怕，国主的毒攻举世无双，同时他的凶戾残忍桀骜也是九位国主中出了名的。凡是不合国主之意者，都会尝到他毒攻的滋味，而且不会有任何预示，只在弹指间，就可能死于非命。所以为国主办事，一定要小心谨慎才行。”
“不会吧，听你这么说，倒是真的挺可怕。”凌绮姚眨眨眼，“这么说，我还要庆幸我此刻没遭毒手了。”
“大概因为你尚有用武之地，他倾注了某些希望在你身上。”棠蓉若有所思的道。
“你怎么知道？”凌绮姚心口一提，这可不是自己泄漏的啊，便试探着问道。
棠蓉嗤笑，道：“我猜的，因为按照国主的性格，倘若令他有不满的宫女，直接就地处决了，而如今竟然又要重新训练，真是越来越看不懂国主了。”
凌绮姚心底舒了口气，道：“也许吧，人都会变的。”
“身为一名普通的婢女，能得到重新改造的机会还是不错的。然而可惜，承受的希望越大，遭遇的后果就越惨重。你一旦让国主受到半点失望，恐怕受到的刑罚便是最残忍的。”棠蓉又轻叹口气，“你就自求多福吧。”
“不用搞得这么悲壮吧。”凌绮姚象征性的擦了擦额头，尽管上面还没有渗出汗珠。
棠蓉打量了她片刻，又注视着她：“你叫凌绮姚？”
“是……是的。”凌绮姚被她刚才那些话搞得心里毛毛的，心情也骤然有了落差，还沉浸在愕然当中，所以一时间说话变得磕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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