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问了也是白问。
这本书根本就是答非所问。
想从它嘴里问出德古拉伯爵的事，是不可能了。
岳照林看着手上的书，问了另外一个问题，“我的记忆是不是被人动过了？”
书页“哗哗哗——”地翻了好久，最后只给了他四个字：
『我不能说！
[○?｀Д′? ○]！！！』
岳照林看着“我不能说”这四个字，当即就明白，他记忆肯定是被人动过了，他继续问道：“谁动了我的记忆？”
书：
『我不能说！
[○?｀Д′? ○]！！！』
岳照林不放弃，再接再厉地问道：“既然关于我记忆的事情不能说，那我换个问法，是不是精灵进过这局游戏了？我的记忆被抹除跟祂有关？”
书激动了起来：
『这可是你自己猜到的！不是我说的！
[○?｀Д′? ○]！！！』
书留下这句话之后就溜了，不管岳照林怎么召唤，它都不肯出来了。
岳照林盯着那幅画看了一会儿，再没找出更多的线索来。
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似的，他猛地回头，看到羊头守门人又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他又被吓了一跳，但是没有第一次那么夸张，“你走路能不能出个声儿？”
语气里带着埋怨。
羊头人说道：“要想知道更多的线索，你接着跟我来。”
他说完之后，就陷入了楼梯的阴影里，岳照林只能跟着他继续上楼。
古堡一共有五层楼，他们之前一直待在一层，没有上去过。
羊头人走上二楼的楼梯之后，就消失了。
岳照林拿着手电走过去，在楼梯口上又看到了一幅跟人等高的画像，图上画着一个赤身的男人，黑色卷发，面相很凶，看上去就跟要吃人似的。
岳照林无意于欣赏这幅画的艺术价值，他伸手在画框上摸了一圈，果然在右下角的位置摸到了一片凸起，用手电照过去，可以看到一个英文名字：“Cain”，翻译成中文可以读做：“该隐”。
岳照林已经明白了羊头守门人的意思，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接下来应该还有三幅画等着他。
他看完了这幅画之后转身，果然看到了站在他身后的羊头守门人，“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告诉我‘名字’？”
羊头守门人说道：“都是你自己猜出来的，我什么都没说。”
“你是……精灵？”
羊头守门人愣了一下，摇了摇头，“你别瞎猜。”
“那你把你的头套摘了让我看看。”
“想得美！”
羊头守门人再次隐入了楼梯的阴影之中，岳照林跟随着他的步伐继续往上走，果然在三楼的楼梯口上又看到了一幅油画，这次画上的不是男人，而是一个女人。
画中的女人穿着低领的长裙，领口和袖口处都装饰着繁复的花边，尽管是画中人，岳照林也不得不承认她的美貌，她皮肤很白，留着一头风情万种的红色长卷发。
岳照林在画框的右下角处也找到了她的名字——Lilith
音译成中文，叫做：“莉莉丝”。
岳照林对这个名字有点儿熟悉，好像是某部美剧里的吸血鬼，但是剧里的设定基本就是胡编乱造，他也不确定画中的“莉莉丝”，跟美剧中提到的“莉莉丝”是不是同一个人。
这一次他不用转身，也知道羊头人就在他的身后。
一开始他还不确定羊头人是敌是友，现在基本上确定了，这个羊头人就是来给他送提示的。
他头也没回，直截了当地说道：“你是我认识的人？”
羊头人没回答。
岳照林基本肯定了，这个羊头人就是他认识的！
羊头人没理会他，继续往四楼的楼梯走。
“我现在是要继续跟着你一起上去么？”
羊头人说道：“是你自己上来的，跟我没关系。”
岳照林脑子转得很快，之前那股一直在引诱他的甜腥味被羊头人身上的“腥臭味”盖了过去，他的大脑恢复了正常的思考能力，“你现在是在帮我？但是又不能帮我？难道你是游戏的NPC？直接告诉我答案不符合游戏规则？”
岳照林想来想去，只想到了这一个解释。
在游戏里，游戏规则高于一切。
就算强大的厄里斯，也不得不遵守游戏规则。
比如第一局游戏里，“天黑不能说真话”，就算是他，也不能规避规则。
羊头人没有理他，很快就消失在了四楼楼梯的拐角处。
四楼的拐角处同样放着一幅油画，画上是一个男人，岳照林想节省时间，没有在欣赏油画上耗费过多的时间，他直接在画框的又下角处找到了名字——Nicholas
音译成中文是：“尼古拉斯”。
岳照林皱了一下眉头，叫“尼古拉斯”的人很多，比如圣诞老人，也叫“尼古拉斯”，但是真正让这个名字出名的，还是那个着名的吸血鬼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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