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一辈子都活在愧疚中。
那不是她想要的。
但秦宇还是满足了她一个小小的愿望。
那就是能够近距离看一看沈昊空。
秦宇答应了她，有段时间，呼唤沈昊空呼唤的特别频繁。
而且只是叫过来，稍微聊两句话。
神神叨叨的。
实际上，秦宇旁边就坐着她，看见沈昊空的脸，她便神满意足了。
于是重新返回山上。
不过秦宇还是会偶尔关注她，同时用自己玄气将她护住，以免那些不长眼的武兽在伤害她。
也是作为师父，秦宇能默默地给自己弟子的支持。
而这些事情，全都被丹阳道人知道。
只是他和秦宇全都选择了保密。
绝对不能让沈昊空知道。
甚至在十年后，她死去的时候，也是写好了遗书，拜托秦宇交给沈昊空。
秦宇用异火将她烧成骨灰，然后买了全世界最贵的骨灰罐，将骨灰收敛。
但最开始秦宇并没有将这封信交给沈昊空。
因为他觉得时机还不成熟。
等沈昊空进入武王境之后，才到了合适的时候。
于是秦宇可以操控兽王将那片坟墓不经意间劈开，露出里面的坟墓。
然后指引沈昊空去发现里面的东西。
……
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沈昊空。
能知道秦宇辛苦的人，只有丹阳道人。
“老祖，你打算以后也不告诉昊空真相吗？”
丹阳道人问道。
“没有什么真相，遗书里面写着的就是最好的真相。”
秦宇说道。
他并不贪图自己所做的那些微不足道的小事能被沈昊空记得多么深刻。
只要他能平平安安回来，还认自己这个师父就可以。
“不过老祖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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