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调查了：林健的四个保镖，都突然地在你面前消失的。而今天凌晨，我们的人又是从你面前消失的。说！你是不是金龙？”
“……”
“不说是么？那我们就撕票！并且！打电话告诉谢世宝！告诉他！他的女儿谢方媛，被我们挟持了！……”
“别！别！别这样！”方斌这才应道：“不要告诉谢世宝！我答应你的条件！”
“你是不是金龙？”
“不是！”
“你？那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
“不要！”方斌阻止道：“你们为什么一定要我承认我是金龙？”
“这个？是我们的事！说！你是不是金龙？”
“不是！”
“你？要不是？我告诉林健！你是金龙！不不不！我把你的特异功能公布出来……”
“等等！我怎么有特异功能了？”
“你是金龙！你有特异功能！说！他们都消失到哪里去了？”
“这个？”方斌应道：“你们把我的人放了，我就告诉你！”
“放人可以！你先把我们的人放了！”
方斌道：“我把你们的人放了，你不放我的人呢？”
“我们说话是算话的！”
“你觉得我会相信么？”
“你是不是金龙？”
“是！”方斌应道。
“你有特异功能？”
“你们说有就有！”
“你？”
“我不是金龙！我也没有特异功能！你们搞错了！”方斌又否定道。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真假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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