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你们去哪儿了？打你电话也不接，杨长陵的电话还一直占线。”
电话里传来张敏的声音。
“刚才静音了，没听见。正跟杨长陵忙着呢，等明天我再过去。”
“忙什么呢？杨爷爷还等你过去帮他梳理身体呢。”
“明天吧，今天恐怕是不行了。”
窦小宝看了看外面说道。
杨长陵正抓着一个家伙拳打脚踢。
也不知道哪来的仇恨。
“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家伙，我打死你。”
“什么情况啊这是？”
“这是我的发小，从小一起长大，没想到竟然被人给洗脑了。”
“发小？不会是杨老那边的吧？”
“想什么呢？那里的人要是被洗脑的话成什么了？”
杨长陵说道。
“这是我小学同学，一直到高中才不在一个学校，关系一直很好。没想到现在竟然成了岛国的走狗。”
“人是会变的，很正常。”
窦小宝说了一句。
“或许他有不得已的苦衷呢。”
“几个小钱就把他给买通了，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杨长陵哼了一声。
窦小宝看了看被杨长陵打的鼻青脸肿的家伙。
人有点小帅，个子接近一米八，看面相不像奸诈之人。
“你是杨长陵的发小？叫什么名字？”
窦小宝问道。
“方正。”
对方说道。
“这个名字起的不错，人长的也方正，怎么跟那些人扯上了关系呢？”
“我需要钱。”
“需要钱也不能出卖国家的利益啊。”
方正听窦小宝这么说，不吭声了。
“在王八蛋钻到钱眼里去了，跟他说有个屁用。”
杨长陵骂着又踹了他一脚。
方正自知理亏，没敢动。
“需要钱做什么？”
窦小宝接着问了一句。
“我妈妈患有一种罕见的病，每天医药费得好几千，我……”
方正说着眼圈红了。
“对方答应只要我这么做，就会负责我妈妈的医疗费用。”
“多长时间了？”
“三年。”
“你妈妈要是知道你依靠出卖国家的利益来换取她的健康，我相信她也不会同意的吧？”
“我的工资太少了，还不够我妈三天的医药费用。我就这一个妈了，我不能丢下她不管。”
窦小宝看了看杨长陵，又看了看方正。
“你的主要任务是什么？”
“把他们需要的车辆行驶路线告诉他们。”
“就这？”
“是的。”
“这有什么用？”
“我只负责干活，其他的我不问。”
“谁联系的你？”
方正看了看杨长陵，没有说话。
“那个家伙已经被抓进去了。”
杨长陵说道。
“我是恨其不争才带你过来的。”
“你妈妈在哪个医院？”
窦小宝问道。
“二零三医院。”
“二零三医院？”
“这小子他爸是一个英雄，要不然我也不会这么揍他。”
杨长陵在一边说道。
“阿姨的情况比较特殊，但是没想到会恶化，竟然到了依靠药物维持生命的地步。”
“你知道阿姨叫什么名字吧？”
“知道。”
“明天带我去医院看看。”
“你的意思是？”
“我过去试一下，看看能不能帮阿姨恢复。”
“那太好了，有你出手，绝对没有问题。”
方正疑惑地看了两个人一眼。
“窦兄弟很厉害的，他会祝由术，说不定可以把阿姨的病治好。”
杨长陵对他说道。
“杨子，对不起，我知道自己罪孽深重。”
方正说着对两个人直接跪下了。
“如果可能，一定救救我妈，来世我就是当牛做马也要报答你们。”
“他们让你调查的车辆你还记得吧？”
窦小宝问道。
“记得，我全部都存到云盘里了，就是怕万一发生什么事情，也好有个退路。”
“你先起来，把那些车辆的情况调出来看一下。”
方正站起来，从杨长陵手里接过手机，打开了一个云盘。
“所有的车辆信息都在里面了。”
“这些车辆有什么特殊的吗？”
窦小宝接过去看了一眼问道。
“有一多半是政府部门的公用车辆，还有一部分是国企、央企负责人的车辆，其他的极少一部分我也不知道那些车辆是谁的。”
方正说道。
“你干这个活有三年了，这三年有没有发现这些车辆有什么变化？”
窦小宝问道。
“政府部门的车辆变化不大，那些国企、央企负责人的车辆行驶路线变化较大，有一些甚至不用了。”
“杨哥，你知道这些家伙调查这些车辆的行驶路线想干什么吗？”
窦小宝转头看了一眼杨长陵。
“抓脏揪小辫呗，这是那些家伙惯用的伎俩。”
杨长陵说道。
“只要抓住这些人的小辫，就多了一条可以随意使唤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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