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小宝跟翁虹四个人并没有开启买买买的模式。
他们在步行街逛了一圈，又到外滩看了看夜景，便回去休息了。
“你来做什么？不回你的房间去休息。”
翁虹看了一眼跟进来的窦小宝说道。
“跟你聊聊天不行吗？”
“我今天累了，你要是想折腾的话找珊珊去。”
翁虹摆了摆手。
“想什么呢？我找你只是想深入了解一下程方凯这个人。”
“我知道这个人，但是不熟，没有正儿八经的打过交道。”
“张楠楠呢？她知道吗？”
“这个我不是太清楚，要不你给她打个电话问问？”
“我问是不是不太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
翁虹眯着眼睛看了看他。
“囡囡可是大财主，你要是把她拿下的话，魔都的资源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那我岂不是成了吃软饭的了？”
“吃软饭怎么了？有人想吃还吃不上呢。”
翁虹哼了一声。
“再说了，你软饭吃的还少吗？”
“这个时间是不是太晚了？”
“她或许正孤枕难眠，巴不得有人找她聊天呢。”
“那你把她电话给我。”
“13……”
“那你早点歇着吧，我回去了。”
窦小宝把电话号码记下转身就要离开。
“哎，干什么去？在这儿打啊。”
翁虹喊住他。
“你不是累了吗？在这里打的话不打扰你休息吗？”
“没事，万一打不通我可以帮忙啊。”
翁虹说道。
窦小宝岂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那我先冲一下，一会儿去床上打。”
“什么意思？你还真准备跟她煲电话粥？”
翁虹扭了他一下。
“现在就打，万一她睡着了还怎么聊。我先去冲一下。”
“你们女人是不是都喜欢八卦？”
窦小宝说着拨通了张楠楠的电话。
“喂？”
“你好张总，我是窦小宝，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打扰你。”
“窦小宝？什么事？”
电话里传来张楠楠的声音。
“昨天跟翁虹去会馆的时候你不是说程方凯准备明天搞一个沙龙吗？”
“对啊，怎么了？”
“我可以参加吗？”
“当然可以参加了，雍福会馆所有的活动你都可以参加。”
张楠楠说道。
“当然，人家如果明确说明不允许你参加的话我就没有办法了。”
“那个程方凯什么情况你能跟我说一下吗？”
“你想了解什么？”
“他的家庭还有他这个人怎么样？”
“钻石王老五，没有结婚。人很有能力，在金融圈还是能数得着的。”
“我怎么听说他有孩子了呢？”
“这个我真不清楚，你从哪里听到的？”
“今天跟翁虹吃饭的时候我见到他儿子了。”
“他儿子？你确定没有认错人？”
“没有。”
“我还是头一次听说他有儿子，这个真的不知道。”
“你们招收会员不对他们的家庭背景进行了解吗？”
“窦先生，你是在开玩笑吗？我们这是会馆，不是什么组织机构，没有必要进行背景调查的。”
张楠楠明显不高兴了。
“只要你有足够的经济实力，有人帮你推荐，我们就可以接纳你为会员。”
“对不起，是我想多了。”
“没什么事情的话挂了吧，时间不早了，晚安！”
“晚安！”
窦小宝看了看手机，没想到这个张楠楠那么有个性。
“那么快聊完了，怎么说的？”
翁虹裹着浴巾走过来问道。
“把我怼了一顿。”
“为什么啊？”
“我好像说错话了。”
“你说什么了？”
“我说他们接收会员为什么不对这些人进行家庭背景调查。”
“不怼你怼谁？谁家开会馆接收会员还做背景调查的？”
翁虹白了他一眼，拿起手机拨通了张楠楠的电话。
“囡囡，还没睡啊？”
“窦小宝是不是跟你在一起？”
“没有啊？怎么了？”
“他刚挂断电话你就打过来了。”
“那是巧了，我不知道他给你打电话。”
翁虹看了窦小宝一眼。
“他给你打电话干什么？是不是想撩你？”
“想什么呢？我倒是想，他有那个胆吗？”
“那他打电话干什么？”
“他说程方凯有个儿子，质问我会馆招收为什么不做家庭背景调查，神经病吧？被我怼了一顿。”
“活该，怼的轻了。”
翁虹嘿嘿一笑。
“不过我们今天晚上在伯爵大酒店吃饭的时候确实见到了一个叫程程的小男孩。”
“伯爵大酒店？那不是黄福生的吗？你们怎么想着去那儿吃饭了？”
“他不是想转手吗？我过去把酒店接下来了。”
“什么？你接下来了？”
“对啊，怎么了？”
“你这下手倒是挺快的，是不是得到什么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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